这套图原是圆明园“深柳念书堂”围屏上的装饰画。雍正帝昔时对这套图屏十分赏识,为了妥帖保管,传旨将它们从屏风上拆下。不仅如斯,《清档》记:雍正十年(1732年)八月间又传旨将拆下来的这12幅图“着垫纸衬平,各配做卷杆”藏于宫内。
如今故宫著名的《十二美人图》,古装美女们贤淑文雅了几百年后,也不甘寂寞地投入现代生活了!由设计师在图片基础上运用数字技术,让静态古画中的深宫美女“活”了起来。下面就来一起欣赏吧!(如果网速慢,请稍等,加载动图略费时间!)
烘炉观雪图
仕女临窗而坐,轻掀帐帷,观雪赏梅。户外翠竹披霜带雪,遇寒不凋,显现出固执的生命力;白色腊梅则以“万花敢向雪中击,一树独行全国春”的风味尽情绽放。梅花不仅是闻名的观赏花,又以花分五瓣,而拥有“五福花”的美称,被人们用以寄意幸福、长命、吉利。
暮然回首,发现早已越时空。
倚榻观雀图
室内仕女斜倚榻上,把玩着合璧连环,室外喜鹊鸣叫喳喳,女子目视喜鹊,不觉入神。画家意在表示冬去春来,女子观赏喜鹊时的愉悦心境,但却不自觉地将宫中女子精力空虚、孤寂压制的表情溢于画面。背屏上书满了“寿”字,虽有祈寿延年之意,却也不敌“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祈盼。
若问闲情都几许?心思都在表情里。
捻珠观猫图
仕女于圆窗前危坐,轻倚桌案,一手娴雅地捻着念珠,正观赏两只游玩顽皮的猫咪。此图的取景面很小,仅透过二分之一的圆窗来描绘繁复的景色,但因为画家参用了西洋画的焦点透视法,将远、中、近三景放置得有条不紊,从而扩展了画面空间的纵深感,显得意韵悠长。窗下钟声滴答,近处猫咪玩闹,光阴便在这似有似无中悄悄流逝。
葡萄美酒夜光杯,拖稿又被编辑催。
博古幽思图
仕女坐于斑竹椅上垂目沉思。身侧环抱着陈列各类器物的多宝格。多宝格上摆放的各类瓷器,如“仿汝窑”瓷洗、“郎窑红釉”僧帽壶,以及青铜觚、玉插屏等,均为康熙至雍正期间最流行的陈列器物,具有典型的皇家的富贵气派。这些器物不仅增添了画面的真实性,也映衬出仕女博古雅玩的闺中情趣。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VR 。
烛下缝衣图
清风缓缓,红烛摇曳,仕女勤于女红,在烛光下行针走线。女红包罗纺织、刺绣、缝纫等,古代附属于权衡女子“四德(妇德、妇言、妇功、妇容)”中的“妇功”,是评价女子品行高低的重要标准之一。因此,女子们无论贫富贵贱,均以擅女红为能事。此图中女子兰指轻拈,针线穿行,低眉落目,如有所思。明窗外一只红色的蝙蝠飘动在翠竹间,“鸿福将至”的吉祥寄意巧妙地蕴涵在丹青之中。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画新番。
消夏赏蝶图
户外湖石玲珑,彩蝶起舞,萱草含芳。室内仕女手持葫芦倚案静思。此画描画的虽然是仕女夏季休闲的情景,表达的却是乞生贵子的吉祥意愿。萱草,别名忘忧、鹿葱。《草木记》谓“妇女怀孕,佩其花必生男”,因此,它以有助于妊妇生子,又有“宜男萱”之佳誉。葫芦,属于生命力兴旺的多籽植物,常被用以喻“百子”之意。画家巧妙地将萱草与葫芦绘于石侧、掌中,既增添了画面的观赏性,又蕴涵了求子的深意。
云想衣裳花想容,穿搭时尚我最懂!
立持如意图
仕女手持如意,立于天井内赏花。篱笆处繁花似锦,花团锦簇。画家着重突出了紫、粉、白、红等各色牡丹。牡丹以雍容富丽、香味浓烈而被称作“百花之王”,并成为吉祥富贵、繁荣富强的象征,结合女子手中所持的竹雕灵芝如意,蕴含了“富贵如意”的美好愿望。
烟笼寒水月笼沙,为了演戏不回家。
裘装对镜图
仕女身着裘装,腰系玉佩,一手搭于暖炉御寒,一手持铜镜,神情专注地对镜自赏,“但惜流光暗烛房”的无奈之情溢于眉间。画中背景是一幅墨迹酣畅的行草体七言诗挂轴,落款为“破尘居士题”。破尘居士是雍正皇帝为雍亲王时自取的雅号,暗示自已清心寡欲、不问荣辱功名的志趣。
莫愁前路无知己,侍寝不如打游戏。
观书沉吟图
仕女持半展册页,沉吟刹时。布景以设色山川小景、横幅墨笔摹写的宋代闻名诗人、书法家米元章的诗为装饰。画家巧妙地借助所录的米元章诗句“樱桃口小柳腰肢,斜倚春风半懒时。一种表情费消遣,缃编欲展又凝神”,点明了此图的画意和念书倦懒的仕女仪态。女子所展册页上录的是唐代杜秋娘《金缕词》:“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图中“倚风娇无力”的女子形象反映出清代仕女画常见的“风露清愁”之美。
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我在改剧本。
倚门观竹图
天井中花卉竹石满目,并摆放着香兰、月季等各色盆景,争奇斗艳,以婀娜的姿态点缀出俏丽的景致。仕女倚门观望着满园春色,举止间似乎吐露着淡淡的叹春心怀。
此情无计可消除,不如跳舞。
持表对菊图
仕女手持精美的珐琅表坐于书案旁。桌上瓶中插有菊花,点明了时值八月时节。菊花清高典雅,是秋季主要的观赏花卉,被赋予坚贞、益寿等寄义,同时又以其素净优雅的天然美而成为女性的头饰或居室的点缀品。背景墙面上吊挂着明代董其昌的诗句。不远处几案上的西洋天文仪器与女子手中的珐琅表表明西洋物件已渐为宫中时尚。
万事俱备,只欠风投。
桐荫品茶图
仕女手持薄纱纨扇,坐于茂密的梧桐树下静心品茶。茶饮原是一种日常饮食行为,因为品茶论道的盛行,而成为历朝文人士大夫中的风雅之事,逐渐提高了茶的境界。图中月亮门内有一黑漆描金书架,满函的册本不仅为画面增添了儒雅的书香气息,并且与仕女手中的茶具彼此映衬,表现出宫中女子的文化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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